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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六章 心甘情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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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秋白也为怔,明明知道这可能是鲁明渊的反间计,她却还是忍不住出神,浑身僵硬,竖着耳朵,等待着闫司慎的回答。

闫司慎冷笑一声,“她要交朋友,我当然不反对。可若是有人怀着不单纯的目的蓄意接近,我绝不姑息!”

他说这话时,黑沉沉的眼睛一直盯着鲁明渊,看得他心惊胆战,在那一瞬间,鲁明渊甚至以为,自己被他完全看破。

鲁明渊努力找回自己的思绪,他压下心中的不自在,努力表现出自然的一面,他紧握拳头,不急不缓地道:“就算出发点是好的,可是,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太霸道了吗?你敢说,现在秋白当真是心甘情愿的吗?”

闫司慎不敢说,虽然他在这段感情上面,貌似始终都是处于强势的一方,可是,谁都不知道他心中深埋着的恐惧,生怕谢秋白某天会离开他。

眼瞧着闫司慎又有了暴走的趋势,谢秋白连忙出来救场,她握着他的手,眼睛只看着他,认真地道:“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
闫司慎终于把目光放在她的脸上,谢秋白轻笑一声,她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,转着他衣服上的扣子,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震惊的鲁明渊,“鲁先生,我喜欢他对我好,我也喜欢他的霸道,我们两个两情相悦,怕是要辜负鲁先生的美意。”

谢秋白转脸,不再看伤心欲绝的鲁明渊,她拽了拽闫司慎的手,小声地开口,“咱们走吧!”

闫司慎听着她的话语,眉眼柔和,看着她的目光,满是温情。

“秋白!”两人将要离开之时,鲁明渊开口轻唤。

谢秋白不停脚继续往前走,头也不回,“鲁先生,具体事情我会和父亲说清楚,望你好自为之!”

闫司慎听到她和鲁明渊讲话,似乎是醋了,把她又往怀里带了带,两人依偎着离开。

鲁明渊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,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,表示自己的懊悔之情,却不想牵动了伤口,引得他倒吸一口冷气。

站在门口附近的助理觉得不对,便冲了进来,只见屋内一片狼籍,他紧张地冲到鲁明渊面前,发现了他仍旧在流血的手,“我去给您拿药箱。”

“不用,”鲁明渊将受伤的手举在自己面前,他随意地抽出一方手帕,有些粗暴地系在伤口之上,“他们都离开了?”

“是,我帮您吧!”助手看着他心烦意乱的样子,从他手里接过手帕,仔细地为他包扎,“谢小姐的事情,要告诉谢先生吗?”

“不用,”鲁明渊讽刺地勾了勾唇角,“他巴不得我和闫司慎闹得两败俱伤,他在从中得利,才不会管这些事情。”

谢北嘉那个人一向唯利是图,女儿在他心中也只不过是获得更多利益的筹码,要是能借谢秋白扳倒他们两个,何乐而不为?

“那就任由谢小姐这般落您的面子?”助理满含忧虑,丝毫不惧鲁明渊冷冽的目光,他低着头,继续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,“您好歹也是谢小姐明面上的未婚夫,她这般,将您置于何地?”

“这没什么,”鲁明渊淡淡地开口,“在没有更大的筹码出现之前,她只会是我的未婚妻。谢北嘉一向霸道惯了,为了脸面,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谢秋白反抗他,脱离他的掌控。就算是为了咱们之间的合作利益,他也绝对不会放任秋白胡闹。”

“她现在羽翼未丰,闫司慎也不见得能和谢北嘉抗衡,所以,秋白妥协,那是迟早的事儿,咱们只需耐心等待便是。”

鲁明渊看着助手认真的侧脸,突然想开个玩笑,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,没有家长祝福的婚姻,那是不美满的,就算秋白和谢北嘉闹得再僵,两人还是血脉相连的父女,这一点是错不了的。”

助手一直在静静地听着鲁明渊发泄情绪,他也没有插嘴,只是小心再小心地为他包扎伤口。

“好了!”助手在鲁明渊手背上系了个蝴蝶结,他推了推眼镜,似乎很是欣赏自己的作品。

鲁明渊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手,脸上的笑容都快裂了,“这,我一个大老爷们儿,为什么还要蝴蝶结?”

“好看,清爽!”助手笑着回答,他和鲁明渊虽是上下级关系,但是,深得他的信任,在一定时间,和他开两句玩笑话,也是被允许的。

“不过,您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才好!”

“没事儿,小伤而已!”助手满含担心,鲁明渊确实丝毫不在意,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蝴蝶结,满心惊奇,没想到助手这么糙的汉子,居然也有这么手巧的时候。

“再说了,要是秋白看见我手上的伤疤,想起来闫司慎的暴行,说不定她就会更心疼我呢!”

鲁明渊露出痴汉似的微笑,他似乎已经看到谢秋白抱着他的手,看着他的伤疤哭泣心疼的样子。

听到鲁明渊的拒绝,助手不急不缓地推了推眼镜,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“确实是小伤,谢小姐心不心疼您我不知道。但是,我听说现在的女孩儿都喜欢干净温和的男人,要是您一伸手,就露出这么这么恐怖的疤痕,谢小姐的心情可想而知。”

“不会,”鲁明渊将信将疑,“秋白也是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,她怎么会厌恶这么一道疤痕呢?这绝对不会!”

“怎么不会?”助手循循善诱,“谢小姐一看到您手上的疤,便会想起以前的伤心事,这心里怎么会自在呢?”

鲁明渊低垂着头,认真地思考,助手在一旁胸有成竹地看着他,俗话说,蛇打七寸,他的这一番话,正好戳中了鲁明渊的心事,确实,以前发生的事情,对待谢秋白来说,那就是个噩梦。

鲁明渊轻轻抿唇,不顾伤口,直接穿上外套,就往外走。

“您要去哪儿?”助手赶上他,在他身后大约半步远的地方。

“去医院!”鲁明渊有些无奈,“也不能把它全给消掉,至少也得留着浅浅的一层,让秋白心疼才是。”

“是!”助手很无奈,这时候还想着让人家心疼。

两人刚走了没几步,鲁明渊突然停下,伸手扶额,无奈道:“真是的,又被你给绕进去了!”

助手一脸无辜茫然,似乎根本不理解鲁明渊说得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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